吴所畏就像是对池骋有天生的吸引力。
仅仅三面，就已经让他记在心里。
就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早就把两人绑在一起，而其他人对于两人来说都只是过客，甚至是垫脚石。
车门被拉开，潮湿的空气裹着冰冷的雨点落在汪硕的手背上，让他脑袋变得清醒，那莫名其妙升起的情绪顿时荡然无存。
垂眸望着手背上的水渍，汪硕微微勾唇，他好似发现了一些秘密。
那些秘密被冠上疯子的名义。
“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幻？”汪硕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呢喃，抬眼望向从身上扯下雨衣的吴所畏。
即使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底下的衣服还是被雨水打湿一大片，湿冷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并不舒服，他用手撑着上衣，避免接触。
车缓缓行驶。
“你刚才说什么？”
汪硕收回放在吴所畏身上的视线，平静的望向与他同坐后排的姜小帅，对方衣服上只有几坨水渍。
他平静的抽出纸巾递给姜小帅，轻声回答：“没什么。”
姜小帅拿着纸巾没有动作，直觉告诉自己汪硕此时的情绪不对，比起上次的极度亢奋，现在则像是换了一个人，如同一团看不清的黑雾。
好似察觉到车内的气氛不对，吴所畏抱怨的声音直接停止，他转身疑惑的在两人身上扫视，最后落在侧对着他的汪硕身上。
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眸中闪过一丝不安，随后他又用眼神询问姜小帅发生了什么事。
姜小帅并不答话，就连吴所畏都看出问题。他深吸一口气对着吴所畏摇了摇头，对方迟疑的回过身去，眼睛却不时透过后视镜望着汪硕的方向。
“结果如何？”
就在姜小帅打算用沉默熬过车内的诡异氛围时，汪硕忽然开口，他并没有转身，撑着下巴，好似在思考着什么人生难题，又像是透过黑暗的车窗寻找什么。
姜小帅探头顺着他的方向看去，除了漆黑，就是路灯发出的零星光芒。
“还不错。”姜小帅斟酌着用词，他现在根本不确定汪硕的情绪波动是不是和池骋有关，万一说错话又影响到他的情绪就不好了。
“我觉得非常完美。”汪硕轻声回答，他坐直身体，面上一片轻松。
姜小帅的心沉到谷底。
“医生，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