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慎言。”
江妄迎上宫子羽的视线,站起身扫视一圈院子里的人,“只敢做不敢让人说吗?院子里每日来来往往这么多人,难道就没一个两个有心人瞧见宋四暗自服药?”
说到有心人时,江妄视线似有若无的瞟向宫子羽身后的云为衫,看见对方心虚的移开视线,他勾起唇角,“每个女客房间都不上锁,谁知会不会有那么一两个小老鼠钻进去呢?你说是吧,云姑娘。”
宫子羽皱眉,江妄说的有道理,但听到最后一句话又攀扯上云为衫,他连忙出声维护:“云为衫云姑娘也是受害者,而且我们现在在说药,就算不是她,她也不能擅自把药带进宫门。”
这是要治一个监管不力的罪名?
江妄玩味一笑,“受害者?我瞧着云为衫姑娘之前指甲上的丹蔻颜色倒与那药粉上多出来的颜色极为相似。”
宫子羽一怔,转身看向云为衫的指甲,粉嫩的手指干干净净。
“对啊,你昨夜丹蔻还在,怎么今日就卸了?”宋四小姐也马上反应过来,指着云为衫,她眉毛拧起,疑惑的打量着云为衫的脸,“你脸怎么会这么快就好了?”
“该不会贼喊捉贼吧。你与姜离离同样拿着金牌,少主选了她,没选你所以你才痛下杀手想要毁了她。好让你自己当少主夫人。”
该说不说,在场的没有傻子。
江妄看着大致说对经过的宋四小姐,心里给她点了个赞。
看着宫子羽眼中升起的怀疑,云为衫脑子里飞快思索着应对的策略,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又听到江妄说道:
“话又说回来,昨夜云姑娘确实去敲了姜离离的门,后来才被上官浅姑娘带至房间。”
宫子羽一听,连忙问道:“你知道什么?”
“只不过屋里闷,打开窗户透透气。说起来上官浅姑娘也邀我去喝茶,不过我向来觉浅,就拒绝了。紧接着我便看见她去找了姜离离,姜离离去之后,就是我之前说的那样。”江妄双手一拍,恍然大悟,“该不会是你俩合谋吧!”
宫子羽不解,“怎么说?”
“上官浅姑娘喜欢角公子,而角公子是我表哥,自那天知道我俩的关系后,便暗自打听。”
江妄拿起那杯放了粉末的水,又看向另一个侍卫手上捧着的茶叶。
“姜离离脸上除了有红疹外,还神志不清。”他笑看着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