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宫尚角觉浅,天刚刚擦亮就拿着剑去演武场晨练,等到日头高照,才带着满身的热意回来。
他拿起让人提前备好的帕子擦拭着身上的汗,视线透过正对着的窗户在宫远徵和江妄两人的房间来回穿梭。
“远徵还未起身?”宫尚角问身后的金复。
金复:“属下一早上并未看见远徵少爷。要不要让侍女去瞧瞧?”
宫尚角抬手,“不用。”
话落,将手上的帕子扔进水盆里,水花四溅。
咯吱一声,江妄的房门打开。
宫尚角眸子睁大,金复探着头看去,同样一脸震惊。
只见,宫远徵大摇大摆的走出江妄房间,同行的还有房间主人,两人肩膀贴靠的极近,江妄抬手揉着脖子,朝着宫远徵抱怨着什么,而宫远徵则讨饶似的道歉。
金复沉默,金复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觉得自己起的太早,头晕眼花看错了。
但不论横着看还是竖着看。
都一模一样。
金复转头看向宫尚角,“公子……”
宫尚角脸色阴沉的能够滴水,金复自觉的闭上嘴,不敢多说一句话。
而这边的江妄已经和宫远徵离开角宫朝着地牢而去。
是半夜的时候,他临时起意。
而宫远徵则自告奋勇的陪同。江妄揉着自己酸涩的脖子,瞪了一眼神清气爽的宫远徵,吐槽道:“不抢被子,抢枕头,你的癖好还真挺特殊的。”
想象中的抢被子事件没有发生,反倒是让自己落了枕。
江妄内心懊悔,就不该一时兴起留宫远徵过夜。
宫远徵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意外,意外。再多熟悉熟悉就好了。”
呵呵。
“信你才有鬼。”
说话间,地牢映入眼帘。
江妄也不和他贫了,宫远徵则恢复往日模样,领着江妄走近,守门的侍卫见是宫远徵,直接让行。
地牢阴冷潮湿,滴答滴答的水声在耳边响起。
走至最里面的牢房,云为衫和上官浅被分别关押在两个房间里,身上带着血污,狼狈的靠在墙边的稻草上。
听到动静,云为衫率先看过来。
江妄微微一笑,给宫远徵使了个眼色,朝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