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乱糟糟的街上，小辛双手插兜，敏捷的避开倒在地上的脏污，他不时回头看一眼，好似能透过歪七扭八的街巷看到鱼蛋店内的景象。
心中疑惑一直萦绕，久久不能散去。
比如一直独自做鱼蛋的鱼蛋妹，还有今天才见过的三个人。
陌生的脸庞，紧闭的房门。
带着淡淡皂荚味的手扣住他的下巴，缓缓把他的视线拽过来，小辛动了动脑袋，没好气地问江妄，“做什么？”
“你好奇心太重了。”江妄淡淡开口，抬起另一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不好吗？”小辛不再挣扎，像是被顺毛的小狗，眯着眼睛，嘴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好奇心害死……”江妄停顿几秒，舌尖顶了顶腮边的软肉，忍着笑松开手，向前走了几步才回头继续说道：“卷毛小狗。”
小辛嘴里念叨着四个字，眸子逐渐瞪大。
紧接着如同小狗一样龇牙咧嘴的冲上来，勾住江妄的肩膀左右摇晃，威胁似的咬牙切齿：“你说什么！”
额头相抵，呼吸交缠。
离得太近了。
如同听到江妄的心声，路过的阿婆瞥了一眼两人，随后手遮住眼睛匆匆离去，还不忘丢下一句。
“要搞回家搞啊。”
两人一怔，江妄笑着推开。
“注意点。”
瞧着小辛呆滞的模样，江妄自然地把手放在腰间，领着他继续向前走，逼仄的巷子来来往往都是人，行色匆匆，一不留神就会撞在一起。
“那是鱼蛋妹妈妈。”
带着笑意的声音拉回小辛的注意，他反握住江妄的手，伸着脖子等着下文。
江妄笑着抿唇，鱼蛋妹家的情况住在周边的人大多都知道，而作为看守城寨龙卷风手下的人，对于城寨内的情况知道的又比普通人多。
再加上他和鱼蛋妹格外熟悉，所以了如指掌。
想到那乱糟糟的家庭环境，江妄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前一个就是她妈妈，跟她一起来的男人我没见过，但大概率是她的客人。”
江妄摸着下巴，说的委婉。
“至于后一个，叫燕芬，也是城寨里的住户，两人在一起卖鱼蛋。”
江妄简单的说了几句，脑子里想了想，好像说的差不多了，就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