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朝他扑来,连带着盛少游都有被引诱的趋势。
来到高途家门口,礼貌敲门无人应答后,径直从地毯底下拿出备用钥匙,熟练的打开门。
房间一片寂静,清浅的呼吸声从床上传来,苏郁下意识地放轻脚步,他记得高途的发情期也是最近几天,自己的安抚信息素无用,他怕是又不要命似的乱用抑制剂和止痛药。
记得有一次,他看着抽屉里堆积的药盒,感叹他活到现在真是一个奇迹,甚至提出要把他带去研究,瞧瞧是不是专家未发现的特殊性别。
不然怎会如此顽强,就像是强劲的野草怎么烧,风一吹就又从地下冒出来,长出郁郁葱葱的叶子。
拿起桌上放的体温计,对着高途的额头一按。
接近三十九度。
苏郁无奈摇头,没烧成傻子也是个奇迹,桌上除了体温计还放着一板退烧药,白色的药片少了两片。
他端起杯子接了些温水,从格拉拐角翻出棉签,沾了水轻点在高途毫无血色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