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不出来的复杂情绪。
“郁,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吗?”
不知多少次说出这句话,苏郁有些恍惚,横在花咏胸前的胳膊倏地收紧,唇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我只有你一个呀。”
花咏没有安全感,他拂开搂住自己的手,翻身坐起,脸上带着凄然的笑容,“那郁为什么和其他人过易感期?”
苏郁一懵,下意识反问:“我和谁过了?”
就他一个人,还有房间在候着的一群医疗组成员。
花咏嘴唇翕动,深深的望着他,好似带着无限的眷恋,“郁别骗我了,陈秘书都告诉我了。”
陈品明说什么了?
苏郁一脸疑惑,正要问清楚,花咏就像乌龟逃避似的缩回自己的龟壳,背对着他轻声说出一句。
“我累了。”
直截了当的表明拒绝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