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应付任务一般敷衍了事,便揣着拍立得不再作声。
余笙将叉着鱼的两支树杈同时塞到了萧恪的手里,自己则捂着相纸等待它成像,嘴巴里还嘀咕着:“不过我实在想不出来,在这种荒郊野外能用这笔基金做些什么……不如就当作下个场景的累积好了,你觉得呢老公?”
说话间,女孩下意识回过头来,才觉察到身旁之人的心不在焉。
“你今天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晕船了?还是说水土不服?”余笙自然地将额头抵在萧恪的前额,眼神里的担忧不像是装出来的,喃喃自语着,“也不是发烧啊……”
女孩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着,视线微抬,撞上了萧恪那极为深邃的黑眸,那一瞬间,脑海中突然闪过熟悉的画面,但似乎又并非真实存在于余笙的记忆里,刹那的恍惚让她顿时弹开,不可置信地蹙眉盯着萧恪看了许久,仿佛想在他那张冷峻的脸上找到一分一毫的答案。
但萧恪的表情却没有任何波澜,只是那样静静地回望着余笙,仿若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
“你……”
余笙只不过溢出了一个音节,就立刻反应过来两个人现在还处于节目录制的过程中,她不该有任何的失态,转而便将心里的疑问转化成一道灿烂的笑容,好不容易才松了口气。
“你没事就好,要休息一下吗?”
萧恪摇了摇头,只是道:“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两个人乘着船驶离了荒岛,一路朝着码头的方向,停泊在大海的中央。
余笙立刻就明白了萧恪的用意——他想要弥补当年出海时,她因为海难的意外而没能实现的心愿。
“不需要教练吗?”
余笙接过萧恪手中递来的潜水服,他用下巴点了点船舱内的空间,解释道:“去里面换衣服吧,那儿没有安置摄像头。”
女孩半信半疑地钻进船舱里换好了潜水服,顺便将及腰的长发全部盘了起来。
她知道萧恪从来不会鲁莽行事,但她依稀记得萧恪对海上项目并不感兴趣,当时闹着要出海团建的也是话剧社的其他同学,而萧恪只不过是不想扫了大家的兴,才勉强同意,结果最后还替所有人背了锅,转学前还得了个不小的处分。
余笙再次出现在镜头中时,萧恪已经不知道在哪里换好了潜水服,坐在船尾默不作声地等她了。
“你什么时候考的潜水证?”
“拍戏需要。”
面对余笙的疑惑,萧恪回答得很是干脆,似乎对他而言,为什么学习潜水的初衷并不重要,而此时此刻,他只是想简单地完成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