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受了委屈跟着着急操了心,更何况九年前第一次见到萧恪的时候,于歌和他两个人就不大对付,不可避免地会多几分忧虑。
这样想着,余笙的脾气也软了下来,一边往于歌的辣汤锅底里多下了几卷羊肉,一边笑眯眯地问候道:“你这次回来待多久啊?要不要跟萧恪打个照面儿?”
“不用,我跟他又没什么交情。”于歌见番茄锅里滚着些余笙没什么兴趣的打底蔬菜,直接端起装着羊肉卷的盘子,一股脑全部下在了她的锅里,“你好好的就行了,少一斤肉我都要找他麻烦。”
余笙偷笑着欣然接受了满满的高蛋白,嘴巴里塞着高级羊肉卷,开心得摇头晃脑,跟于歌聊起天来也随意了许多:“那漫漫呢?见到她没有?”
于歌微怔,夹了一筷子小酥肉,蘸着辣椒粉漫不经心地回应道:“过阵子吧,我看她行程忙得很。”
“你倒是蛮关注她的行程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她站哥呢!”
余笙歪着个脑袋调侃他,却直接被于歌塞了口玫瑰冰粉,撇撇嘴不满地嘀咕着:“成天国内国外飞来飞去,就走台的时候脚能沾个地,年纪轻轻生个了闺女也不知道要丢给谁照顾去。”
说来说去,还不是可怜小梨涡嘛!
余笙的大眼睛提溜儿圆转了个圈,一分钟一百八十个微表情,才小心翼翼抬眼试探道:“梨涡儿……她真不是你的孩子?”
“……你觉得我敢打黎漫的主意吗?我还想不想混了!”于歌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盯着余笙半天又实在于心不忍,扁扁嘴转口道,“不过要真让我养,我又不是养不起!”
“那你俩闹掰没多久,梨涡儿就出生了,也怪不得我怀疑吧……漫漫的口风那么紧,就是咬定梨涡她亲爹是咱们不认识的人。”余笙托着腮,又往番茄锅里扔了几颗手打牛肉丸,“通常情况下,越是这么遮掩,反而更像是事实不是嘛?”
“我拜托你搞清楚前因后果好不好,就是因为她护着那个混蛋,不告诉我到底是谁搞大了她的肚子,我才跟她大吵了一架被她一顿暴cei的好不好!我现在头顶伤口可还留着疤呢……”
于歌越说越委屈,他就是不明白从小保护到大的自家小公主,怎么一个两个的都遇人不淑、识人不善。
“嗯……你这也算,光荣负伤!”
当时黎漫正在孕期情绪很不稳定,跟于歌吵了几句嘴,就直接抄东西跟他打了起来,于歌又不能对她动粗,生生挨了骂又挨了打,把这笔帐狠狠记在了小梨涡的生父头上。
“那混蛋最好永远不要出现,想白白捞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