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谈店铺就是要租门店了吗?大少爷,你能不能别随便揣测别人的心思,然后挥金如土啊!”
余笙环视着整间房子的装潢,每一件摆设在她眼里似乎都瞬间变成了实质的软妹币数额。
“不是我啊,这是老头子的意思——都说是给你的嫁妆了,你要还,就亲自跟他讲去,我可不想替你挨一顿臭骂。”
于歌不由分说地将那串挂着可爱挂饰的钥匙塞进了余笙的斜挎小包里,嘴里还忍不住嫌弃。
“你这什么破包,萧恪再不济也是个星二代,连个lw都不给你买?”
“勤俭节约是我们民族的良好品质知不知道?”余笙佯装生气一般将身体一扭,便把自己的斜挎包拽了过来,指着于歌的鼻子继续臭骂,“……于叔知道我想开店铺,还不是你在他耳边吹邪风!”
而于歌抱着胸撇撇嘴,也不甘拜下风:“他问起你的近况,我总不能说你连缴暖气费的钱都没有,还住进了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家里吧!”
“什么来路不明,我们是合法夫妻好吗……”
余笙弱弱地反驳着,一时间突然没了信念感,音量越来越小。
“我懒得跟你胡扯——”于歌提起萧恪就来气,傲娇地把头一扭,直接破罐子破摔,“反正工作室我给你装修好了,我的任务完成,老头子问起来我多少也能有的交代……至于你要怎么处理是你的事情,你只要记得我们永远是你坚实的后盾就够了。”
工作室里陷入一阵沉寂,余笙望着从小包里露出来的水蜜桃挂件,咬了咬嘴唇道:“于叔送我的店面,我之后回了本儿会还给他的。”
谁知于歌却无所谓地拉开一张椅子,大剌剌地半躺下来,翘起二郎腿随意地晃悠着:“你跟他客气什么啊,半截入土的老人了,大半辈子赚了那么多钱又花不完,我也不至于那么败家好吧?”
“你别整天没大没小的!”余笙毫无征兆地在于歌脑袋上落下一枚暴栗,又嘟着嘴轻叹了口气道,“我是真的觉得不好意思,之前我家破产,于叔已经又出钱又出力的……”
“我们才觉得不好意思——你爸妈接受了我家老头儿的重启资金,你就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再靠着我家的资助继续读书、继续经营你的汉服品牌了,老头子觉得你跟他太见外,就算做不成儿媳,他看着你从小长大,也早就当成自家闺女了。”
虽然于歌现在说得轻松,但当时家里突遭变故的落差感,可不是能这样三言两语轻易一笔带过的。
“于歌,谢谢你。”
“你这是在直呼我大名,还是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