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和你结婚演一出戏的,那你现在对我这么见外又是什么意思?至少在外人眼里,我们该是一对恩爱夫妻,可是在你住院期间我甚至都没有露过面,你难道不觉得这违背了你当时找我来扮演妻子角色的初衷吗?”
“我的初衷自始至终都没改变过。”
他静静地凝望着女孩,眼神里没有一丝动摇,仿佛在说一件被所有人知晓且认同的事实。
余笙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道:“什么?”
“再完美的夫妻关系也会有裂缝,如果观众们只看到我们甜蜜的一面,就会觉得平淡得太过虚假。”
他垂下头摆弄起早餐,余笙注视着他,莫名其妙道:“……所以,你是故意的?”
面对余笙的追问,萧恪没再说话,似是打定主意一般不愿意再为此多费口舌。
“算了,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发烧应该只是你受伤引起的连锁反应,现在看起来,你的脸色好多了……我活了二十四年,连我亲爸亲妈生病都没这么伺候过,这几天倒是接连照顾起你来了。”
余笙知道,如果萧恪不愿意开口,自己肯定是撬不开他的嘴巴,索性转移了话题,也不再给自己徒增烦恼。
“是吗?你很会照顾人。”
男人依旧没有抬头,只是平淡地发表着自己的看法,那不痛不痒的语气倒是又窜起余笙一股怒火,在心底翻了个白眼,语气不善:“你怎么能说得这么理所应当啊。”
“只是称赞。”
“那真是谢谢了——我们的协议里可没有胜任你的保姆这一项。”
余笙不想在这么无聊的事情上跟一个病号争吵,迅速调整好自己的气息,握着杯子吸了一大口燕麦奶。
只是一提到二人的协议,萧恪整个人都阴沉了下来。
“你很遵守我们的协议。”
“那是当然,我可是拿报酬的。”
“钱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不然我为什么要答应你这么荒唐的要求?”
余笙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完全不能理解萧恪到底在想些什么。
空气在一瞬间凝滞了,良久,才听到萧恪极为低哑的声音幽幽传来。
“所以一旦合约结束,你就会离开这里吗?”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我还没考虑过……至少要保证你的诉求得到解决吧,我可不会拿你的亏心钱。”
余笙一下子摸不准萧恪是想要继续行驶合同义务还是要赶自己走,生怕是他被马甩出去摔坏了脑子,不然怎么一醒来就开始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