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女孩子的约会总是浪漫和温情多一些。
余笙不但没有揪住阮迩跟萧恪串通一气耍弄自己的事情不放,反而因为这样的小插曲直接撕破了和萧恪之间多年固执的窗户纸而有些激动。
不过在非知情者阮迩面前,余笙只能简单地解释为“老夫老妻恋爱回春”。
等萧恪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余笙答应了等他回家,便强撑着精神窝在沙发里没回屋蒙起被子呼呼大睡。
玄关处一有动静,余笙便光着脚丫几步凑了过去,人还没见着,浓厚的酒气便扑面而来。
还不待余笙质问,萧恪便坐在鞋柜旁白的小沙发上,拉过余笙的手,整个人埋在她的小腹上,闷声解释道:“今天高兴,被贺澜灌得有点多了。”
余笙本来就心疼萧恪,听他这么软绵绵的解释,就更没脾气了,索性整个人又往前倾了倾,好让醉醺醺的萧恪靠得更舒服些,嘴巴还向着自己老公道:“贺公子也是的,自家艺人自家兄弟都不护着点,胳膊肘往外拐!”
萧恪的脸在余笙的腹部蹭了蹭:“那你呢?”
“嗯?”
余笙纳闷地垂下视线望他,而萧恪也恰恰在同一时间微微仰起脖子,眯着眼睛看向余笙:“你胳膊肘向我拐了吗?”
这话怎么听都在像是在撒娇啊……
余笙不由觉得好笑,俯身将额头抵在萧恪的头顶上,故意调侃道:“怎么?听上去你好像很有怨气啊……”
话音刚落,萧恪突然松开了余笙的手,长臂一搂,将余笙整个人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蛮不讲理地圈在自己的臂弯里,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间,委屈巴巴道:“那么多蛋糕,我一口都没吃到。”
没等余笙回答,萧恪便继续翻旧账:“定制的咖啡杯也没有我的份儿。”
明明是你自己故意绕着咖啡车走的好不好……
但余笙还是耐心地顺了顺萧恪的毛,堆出一张灿烂的笑脸:“那你想怎样嘛……”
闻声,萧恪突然抬起头来,一双明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余笙,眼底尽是贪婪的渴盼,语气里却还是浸着酒气有些不讲理。
“再给我做一次。”
听罢,余笙勾起了一抹浅笑,大胆地将双臂挂在萧恪的脖子上,修长的手若有似无地滑过他后脖颈上的肌肤,故意贴近热得发烫的男人,鼻尖捧着鼻尖,用气音挑逗他。
“同款多没意思,要做就做点不一样的。”
“做什么?”
余笙本来想借此机会,将心中的疑问一股脑抛出来,向萧恪问个清楚,只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