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逃,可萧恪哪里能让她再次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
余笙越急脸色的红晕便越深,也不知道是羞涩过了头,还是着急上了火,另一只没被束缚的手赶紧指了指旁边那盆突然开了花苞的“妈妈”,慌忙道:“等,等一下……妈妈看着呢……”
听到余笙直接搬出来了“妈妈”,男人突然垂下头来,余笙能感觉到胸腔一阵共鸣,是他无声地笑了笑,带着些许无奈的轻叹和没脾气的宠溺。
只是萧恪没回应什么,但也没有继续动作。
余笙有些莫名其妙地用食指戳了戳萧恪被碎发盖住的脸,可谁知他却突然侧过头来,一口将余笙的食指含在嘴巴里,一双深邃的眸子仍然直勾勾地盯着余笙骤然瞪大的双眼。
手指被温热的触感包围,余笙下意识想抽出手指,只是还不等她动作,萧恪便先惩罚似的轻咬了她的指尖一口,然后迅速俯下身来,被浸润的嘴唇也随之覆上了她的。
唇瓣相贴时,余笙本能地挺了挺胸,仰起脖子向前迎上他的亲吻,那只沾了他唾液的手也情不自禁地攀上了他的后脖颈,湿润的指腹流连之处,瞬时酥麻了他的肌肉和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