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余爸爸:“有什么问题吗?”
余妈妈的嘴角挂着无奈的笑容,只是摆了摆手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些对我们家团团不太好的事情。”
余笙给余妈妈舀了碗汤,有点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妈妈,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嘛……”
余妈妈拿起汤匙吹了吹,撅着嘴巴不乐意道:“本来就是嘛,又是坠海流落荒岛的,又是从舞台跌落下来造成永久性损伤……”
萧恪微怔,下意识询问道:“从舞台跌落?”
在场的除了萧恪和贺澜以外,几个人之间交换了下眼神,大概是各有各的信息差,疑惑的瞬间错过了回应萧恪的时机。
最后是于歌出声解释的:“当年毕业大戏前的彩排,因为道具出了故障,小余从高处摔了下来,伤势严重,没能赶上毕业演出。”
“于歌!”
被余笙开口阻止的于歌刚噤了声,一旁被勾起伤心事的黎漫也不乐意了:“有什么不能说的啊——你当时心不在焉的,不就是因为这家伙临阵脱逃转了学吗!自从那件事起,害得你对舞台有了心理阴影,之后都再也没能登台!那可是你的梦想啊!”
作为余笙好闺蜜的黎漫和于歌左一句右一句,虽然信息很零碎,但已经足够让萧恪拼凑出当年大致的情况。
原来她不是忘记了跟自己的约定,只是抱着随时间流逝越积压越深的遗憾和无力感,终归是没办法实现而已。
“伤在哪里了?”
萧恪突然从桌下拉起余笙的手,一大一小交叠着置于余笙的大腿上,他的声音很轻,但在沉闷又安静的气氛极为清晰。
余笙回握着萧恪的手,眼睛弯成一道温柔的月牙,安抚道:“早就不疼了。”
“说起来,我在赶来的路上看了点你们参加的那个综艺片段,第一期好像就回到高中演了场戏呢。”余爸爸喝了一小口白酒,语气里有些伤感但又觉得安慰,“能让团团重新站上舞台,我该感谢你。”
萧恪哪里受得起余爸爸的感激,听罢立刻起身向余爸爸敬了杯酒:“爸,您这是说的哪里话……”
余爸爸摆了摆手,不想让萧恪这么拘束,跟他对碰了下酒杯,和蔼地笑着:“难怪我觉得你有点眼熟,我闺女演的剧目我都会保存录像带反复欣赏的——当初你们话剧社团建,跟她一起掉到海里,在荒岛上流落好多天的那个孩子也是你吧?”
孤男寡女,共处一岛。
作为女方的家长来说,一定恨不得把这个混小子抽筋剔骨。
贺澜在旁边一听余爸爸这话势头不对,慌乱间刚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