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隆生边走边提醒到“不能被拍到脸，拍到就死了。”
他压低声音：“我进来了，把你们的位置告诉我。接下来，一切听我的。”
玻璃门被轻轻推开时，玖姝才觉出异样——往日永利也有很多人，但是今日竟满是往来的脚步声，连空气里都飘着股焦灼的热闹。
她刚迈进一步，迎面走来一位戴着帽子的老人，两人都下意识顿住，险些晃倒
还没等玖姝反应过来，这时有个镜头正好对着玖姝，“sorry呀、唔好意思。”
玖姝的目光落在对方的手机屏幕上，指尖轻轻蜷了蜷——不会是狼狈的瞬间吧？
想了想还是不要增加经纪人的额外负担了，于是她走上前，唇角弯着软乎乎的弧度，声音轻得像揉了层糖：“这里面我一点都不漂亮，可不可以删掉呀？我们合拍一张好不好呀？”
那样的笑容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店员哪里舍得拒绝，立刻点头如捣蒜，指尖飞快删掉原片：“阿姝点都好靓?！要拍要拍！”
两人凑在镜头前按下快门时，玖姝没注意到，身旁的老人已慢慢退到门边，临走前，目光轻轻扫过店员手机的操作界面，又若有若无地落回她身上，才缓缓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