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熙蒙后半句咽在喉咙里，这手法太熟悉了，准确地说，是另一个他自己才会做的事。
“怪不得耗电那么快，而且不管我去哪儿，他们好像总能知道。”玖姝默默想着，忍不住撇了撇嘴。
“肯定是熙蒙干的，他最坏了。”
她嘴上这么抱怨，语气里却听不出半点生气，反倒透着一股亲昵的娇嗔。
“你不怪他吗？”熙蒙低声问。
他再清楚不过——自己那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一旦动了心，就恨不得将对方牢牢锁在自己可见的范围里。
“怪……当然怪，”玖姝皱起鼻子，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等我回去，非要咬他十下不可！”她张牙舞爪的样子非但不凶，反而可爱得让人想揉一揉她的小脸。
熙蒙不禁暗想：如果她真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那所谓的“惩罚”，恐怕能让自己爽死吧。
“不过其实……我大概也猜到了一点。”
玖姝语气软了下来，轻声对熙蒙说道：“我知道他……唔，就是那个你，一直很没安全感。刚去国外那段时间，他连睡觉都常常惊醒。”
她话里藏不住一丝心疼，“如果这样做能让他安心一些……那我就当做不知道吧。”
“……是吗？”
熙蒙的声音很轻，几乎像是一句叹息，“那我——不，他……还真是幸运啊。”
玖姝没有看清他此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