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松开手,忽而间,邓春风又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垂头丧气往教室里走。
“早知道你两来电,七月底的时候就应该牵个线了,白白磋磨了两个月。”
宋揽闻言啧了声,不轻不重地朝邓春风胳膊上拍了下:“你干脆叫邓红娘得了,瞎想什么呢。”
牵线这种事情,不都得双方愿意的情况下才能做吗?
徐绥不一定愿意啊。
想到这,宋揽被自己心底的想法给震惊了下,陡然间晃了晃脑袋。
不对。
她也不愿意啊。
徐绥坐在位置,宋揽没多想,坐下后就先收拾了下桌面,然后弯腰准备把桌上昨天没打开的牛奶放进书包里。
但谁料一弯身,她才惊觉桌面上的不对劲。
宋揽一向是在地上放一本不用了的书,然后把书包放在上面,所以上次换座位的时候,徐绥才会踩到她的包带。
可现在,她
的书包仍旧靠着桌腿,但高度显然不对。
宋揽的视线往桌子的右下角望去,只见抽屉右侧不知道被谁贴上了一个浅蓝色的挂钩,铁制挂钩上挂了一个近似于天蓝色的书包。
书包是宋揽的。
几秒钟后,宋揽抬眼看向身侧的人。
徐绥扫了眼手臂上一个全新的海绵宝宝创可贴,又冲她挑眉:“怎么了?感动吗?”
“......”
宋揽面无表情,两秒钟之后,抬手指着那个挂钩,口出惊人:“我不是说了要屎黄色吗?”
“......”
徐绥一向漫不经心的脸上忽而明暗变幻了下,良久之后才开口:“...你书包是蓝色的...你不喜欢蓝色?”
“倒不是不喜欢,”宋揽拉开书包包链,将牛奶扔了进去,而后又拉上,“书包是书包,选颜色是选颜色,两码事。”
“......”
徐绥喉结滑动了下,然后慢慢坐直身子,垂着头。
忽而间,他又听见身侧传来声响。
徐绥微微偏头看过去时,听见宋揽道:“谢谢了。”
虽然她没这个习惯。
但还是谢谢了。
徐绥顿了下,才抿了下唇,含蓄道:“哦。”
新生军训完,教学任务和社团任务同步开展的过程中,徐绥也时常找不见人影。
晚自习时候,宋揽的身侧经常没人,邓春风时时抱着作业本...和一袋零食来找她。
前排的云渌就只能一个人奋笔疾书写作业。
“诶,哥,吃不吃饼干?”邓春风偏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