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徐绥当时坐的。
但为什么拿回来呢?
徐绥还没回到位置,手上的两把折叠椅就被秦时抢了过去,徐绥“啧”了声,从他手上抽回来了一把。
徐绥开口:“拿那个就行了。”
秦时也不在意,直接把手里的椅子撑开来放在自己的位置上,又坐上去试了试。
“我靠,这哪来的椅子,我坐在这里,刚好把下半张脸挡住了,老师是不是就不知道我上课吃东西了?”
徐绥面无表情,没忍住怼了一句:“你在课上吃泡面,看老师知不知道。”
“我能傻到那种地步?”秦时嗤道,又开口,“这椅子借我坐两天啊。”
徐绥应了声,然后把另一把挂着标签的椅子装回了袋子里,靠墙放在桌边。
宋揽瞧着他的神色不虞,心里大概也能猜得到发生什么事情了,但徐绥没说,她也不知道说什么。
顿了几秒之后,徐绥问她:“杯子里还有水吗?”
宋揽过了一两秒钟,才意识到徐绥在说什么,应声:“啊...哦,没水了,你去接吗?”
“嗯,”徐绥抬手伸着,“给我,我一块去接。”
宋揽把自己的杯子递到徐绥手里,然后看着他走向教室饮水机。
瞧见徐绥走了,云渌才回过身来,靠着徐绥的桌子问道:“宋
揽,你觉不觉得,徐绥这两天挺怪的?也不跟你作了。”
宋揽唇角张了张,没出声,视线长久地落在徐绥的身上。
他们两个人好似又陷入了一种怪圈,上周那短暂的和好似乎像是回光返照似的。
宋揽仔细回想了下,徐绥的沉默就是从周日去过美术社团之后开始的。
但在这种事情上,他们已经有过无数次的拉扯,宋揽没想好要怎么跟徐绥开口问,也怕她贸然开口,说出的话不是徐绥想听到的,他又会不满。
事情就这么僵持着,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加难以言喻。
直到徐绥又一次把画室的东西搬回来。
包括他的颜料盒和画架,还有一袋子画。
徐绥把那东西横着放在两人的位置中间,那是一个宋揽无法当做没看见的位置上。
但因着这东西太多,以致于徐绥进出时,都要跨着走。
但即便是这样,他也没说把东西换个位置放,好像就是要人看到,就是要人开口问“怎么了?怎么突然把东西搬回来了?”
临近上晚自习,宋揽回了位置,瞧见徐绥靠墙坐着,手里捏了根笔,好像在发呆。
于是,徐绥等来了想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