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宋。”
宋揽鼻尖发酸,但好在躲在徐绥怀里,可以放心地溢出眼泪来:“那还是比不上的。”
徐绥笑了声。
宋揽又补充道:“但我也喜欢。”
“嗯。”
“徐绥。”
“嗯。”他应声,“我在这儿呢。”
宋揽吞咽了下,双手环住徐绥的腰:“我......”
她思考着说话方式,顿了良久,才开口:“我站在门口的时候特别害怕,害怕是刘姨出了什么事。”
“我知道。”
“然后开门的时候......”
宋揽哽咽着,很难把这种话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话说出来。
徐绥抬手扣着她的后脑,手掌穿过她的发丝,轻轻拍着安抚了下:“没事的,宋宋。”
“我居然松了口气。”
宋揽眼眶里蓄着的泪陡然划出,落在徐绥胸口,沁出一小片湿润:“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我当时就是这么想了,我......”
徐绥喉结滚动了下,听着宋揽带着哭腔的声音,他的心脏也跟着闷痛。
“这都是人之常情,宋宋,你们接触不多,感情自然没有跟刘姨的深,对比之下,在那种情况下,你的想法是正常的,不要自责。”
“我不能这么想,她是刘姨的女儿。”
“宋宋,我们是人。”
徐绥的声音在夜色中被风吹得七零八落的,但她仍旧清晰地听到了这句话。
我们是人。
是人就会有阴暗的一面。
宋揽何尝不懂这个道理。
徐绥一手盖在她的头上,一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小孩那样。
“她已经到晚期了,这次肯回苍南来过年应该也就是想再见见刘姨和刘保,我想她没有遗憾了,才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这个局面不是你站在门外那一瞬间的想法造成的,你不要再给自己增加思想负担了,好吗?宋宋。”
徐绥的声音带着颤,绞尽脑汁地去想如何安抚宋揽的情绪,可他的话全都石沉大海,没得到一丝一毫的回音。
宋揽沉默着,静得像一尊雕塑。
可雕塑不会呼吸。
徐绥感受着怀里人细微的呼吸起伏,没忍住仰了下头,将眸中的滚烫压了回去。
天上零散地落着几颗星星,似乎还有一颗正在小幅度地闪动着。
......
上车后,宋揽把座椅往后放,而后闭上眼睛:“到家叫我。”
“好。”
徐绥应声,把空调温度调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