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2号线和3号线之间多添几根桩子已经很不容易了。”
钟巧珍想了想说:“我跟你们不同,我还有事要做,必须出去。”
“大家本来都在外面有事要做,有的人逃到方舟上的时候跟家人走散了,也有的人原本来自富饶太平的大城市,刚开始谁不想回到外面去,血的教训看多了,慢慢也就不会想了。再说了,五年时间,谁知道你想做的那件事还在不在,你在等的那个人还在不在呢?”
“那倒不会,那家伙挺能苟的。”钟巧珍想到了赵建新。
方栖淮:“?”
钟巧珍:“跟你没关系。总之,我一定会离开这里。”
方栖淮只是笑笑,一副“我见多了”的样子。
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最典型例子,莫过于此了。
钟巧珍并不愿意与人争论,她也只是顺势说到这里而已,接着便不愿再多话,观察着草海的草域,内心勾勒着地形图。
说也奇怪,2号线以内,草海中所有杂草种类不同,但高度基本一致,但到了2号线以外,却有了高高低低的草丛区别,以至于这个狭窄的区域内形成了一定的视线盲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