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对左手开刀,手起刀落,划开一条口子,里面露出一截绿色的枯瘦草茎,楚星耕咬牙挑起,攥在手里,绕了几圈,狠狠拔了出来。
草茎的尾端已经变作了七八股细根,顺着他的血管试图深深扎根,探向其他地方,被楚星耕强行拉出后,咬下了几块碎肉,顿时鲜血淋漓,空中弥散开血腥味。
楚星耕额头渗出汗珠,手下却没停,跟着又一一解决了左腿、右腿、后腰的隐患,最后撕下布料,将刀绑在左手上帮助持握,然后才去挑右手最早扎进去的那棵草籽。
“你这么硬来,以后这条胳膊就废了。”
冷不丁的声音传来,楚星耕像炸了毛的猫,一跃而起,双眼通红,死死握着刀把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曲南柯?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削瘦的曲南柯站在后门的地方,静静看着楚星耕,手里拿着一个瓷瓶:“我这里有药,洒到伤口上,药液会透过皮肤渗透进去,让寄生植物失活,然后你再物理取出比较不容易影响日后生活。”
“有什么后遗症或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