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亲爱的弟弟,”麦考夫又掰了一块巧克力,断面十分的不平整,“这些事这恐怕就不能归功给警察了。”
“她说过,之后会怎么样么?”麦考夫问道。
“会被装进青铜棺椁,等着虚无缥缈的复活。”福尔摩斯说,他手中的烟燃尽了,变成了雪白的灰烬,掉在了地毯上,和尘埃溶解在了一起。
“这是一个圈套。”麦考夫抬起了一根手指,“他们利用人类的好奇心,来寻找一个可以帮助卢纳的人,然后这个人也会被永远封存,甚至从人类的常识之中抹去,变成也许真的有过也许只是故事的男主角一样的存在。”
“人类对他的认识会从真实剥离,将他归于虚构。”麦考夫吐出了几个单词,“他们保全了神秘,也回归了念念不忘的故乡。”
“我就说过,他们活得实在是太久了,”麦考夫,“除却利用自己的性质,利用人类也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吧。”
福尔摩斯点了点头,“岁月还真是个好东西啊。”
他半倚在沙发扶手上,静静地看着天花板上的花样,他抬起了一只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衬衫领口被解开了几颗扣子,露出了脆弱的脖子,他后仰着头,最终出了口气,“卢纳是终焉。”
“新月是时刻,兔子是繁衍。”他轻声说,“终焉也意味着开始,所以象征着战争与流血的弦月和象征着春天和繁殖的兔子出现在了同一位身上,代表着侵略的五芒星和代表着稳定的六芒星也同时出现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