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所谓的教养和良知来掩饰,他的心里也早就排好了座次。
他需要用良知和教养来抑制的时候,就说明卢纳已经输了。
于是她坐在月光下,无声无息也无泪地哭泣着。
华生想说什么,但是他知道他现在说的都是谎言。
卢纳微微地低着头,铂金色的头发流淌着月光的颜色,她沉默地一言不发,华生最终动了动艰涩的喉咙,想说些什么的时候。
福尔摩斯推开了房门走了进来。
“卢纳,”他好像丝毫没有感受到沉重而迟滞的空气,“有人死了,想看看吗?”
少女抬起了头。
“死掉了?”她问道。
“警察还有半个小时来,”福尔摩斯说,“还挺有意思的,虽然差不多已经明白了。”
卢纳从床上跳了下来。
她眨了眨眼睛,“去找脚印么?”
“找脚印。”福尔摩斯说,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华生,“你还没睡吗?不是说已经累了么?”
华生出了口气,抓过了被子盖在了脸上,“我马上就睡。”
“现在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