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他摸了摸自己刮的很光的下巴,“他本人也很有可能并不在欧陆。”
“当然了,”他轻松地笑了一声,“希望他的心脑血管还好,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大动肝火。”
“但是他很有可能按耐不住,想做点什么出来了。”福尔摩斯说,“你好奇么?”
“我倒是经常听到这位的鼎鼎大名了。”卢纳用朦胧的眼睛看着连天而下的雨幕,“听他们的说法来说,好像对他的能力评价颇高,而对他本人评价很低。”
“看来无论是这个世界的规则,还是你们的规则,对他的看法还都是相当一致啊。”福尔摩斯说,他微微地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烟来,给自己点上了。
“说起来,”福尔摩斯抽了口烟,“虽然很想参加华生的婚礼。”
“但是我收到了一封信。”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封信,递给了卢纳,少女拆开了信封,看了看,眼睛中的花纹一瞬间浮现出来又隐没了下去。
“那个波尔洛克?”卢纳问道。
“不得不说,你这种不用分辨笔迹就可以判断出这是同一个的手笔的能力的确经常让我心怀嫉妒。”福尔摩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