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
但是她的目光冰冷而凛冽,近乎于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
“你不害怕吗?”莫里亚蒂饶有兴致地问道,“对于我的人生和我能做到的事?”
“为什么要害怕罪人呢?”卢纳平静地回答道,“罪人不是理应获得更少的生存权么?罪人当然是低我等一档的东西了,所以有生物会害怕比自己低一档的东西么?”
莫里亚蒂闻言短促的笑了一下,只能说不愧是福尔摩斯的朋友,这个女孩的尖酸刻薄比那个令人讨厌的灰瞳男人甚至更上一层楼。
当然,对卢纳来说,这并非刻薄,她认为自己在陈述事实。
她谨慎地盯着那个中年男人,手放在裙子的口袋里,握着她的王钥,她现在需要保护弗雷。
莫里亚蒂亲自来找她,的确从来都有这个可能性,毕竟托戈尔德的王钥的福,他不敢信任自己的杀手们了,现在尼伯龙根的指环不知所踪,他担心它落在自己的手下兜里,而他的手下也觉得他是不是悄悄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戈尔德的确是他们最强大的守卫者。
所以莫里亚蒂只能自己亲自动手,但是他对付某些古神也是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