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地,一副我已经给足了你尊重,可以轮到我的问题了的态度。
“这对你重要么?”莫里亚蒂决定摆出对抗的姿态来,他虽然已经冷汗津津,但是他怀疑如果自己真的被牵着鼻子走了,那是不是就跌入了这个少女审判的权能之中去了。
卢纳眨了眨眼睛。
“不重要。”卢纳平静地说。
这完全出乎莫里亚蒂的意料之外。
少女拍了拍老者的后背,“弗雷,我们走吧。”
莫里亚蒂发现自己居然整整三十秒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他人生中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
他似乎完全发懵了,他都不知道刚刚这三十秒钟里他在想什么,做什么,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少女和老者已经走出一段路去了,若不是少女刚刚买的向日葵在她的肩头灿烂的开放着,他甚至都很难发现他们的踪迹。
不对劲,他的心中警铃大作,卢纳不是这种莫名其妙没头没尾的生物。
“卢纳。”弗雷开口说道,“你还是决定自己同时肩负两个职责么?”
“嗯。”少女静静的点了点头,“现在看来也并非完全不可能是么?”
“让他为你分担二分之一会好得多。”弗雷说,老者看着盛开的向日葵,虽然它现在还是有很好的花,但是它的根系已经被切断了。
就算没被切断,花也总是会凋零的。
“也许吧。”卢纳轻声说,“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我不想让他为我死。”卢纳说道,她看着瑞士干净的湖泊和白天鹅,“总是觉得应该还有一部归来记等着他出演呢。”
“但是他是自愿进入我们的世界的。”弗雷说,“无论是最初代替你将亡魂送到海岸,还是**,还是金字塔的旅行,都是他自己选的。”
卢纳点了点头。
“他选了一条艰难危险的道路。”弗雷说道,“和古时的英雄一样。”
“但是只要踏上这条光辉之路,那么无论是灵魂还是肉身都不会再独属于自己了。”弗雷长长地叹了口气,“我看到过很多古时的英雄奔赴他们的结局。”
“我有时候觉得阻拦他们才是一种残忍。”弗雷说。
卢纳看着他。
少女的眼睛雾霭沼沼。
“这样啊。”她轻声说。
“他愿意参与其中,”弗雷说,“我觉得不只是因为好奇心和对人类利益的捍卫。”
“还有他觉得你应该成功。”弗雷郑重地说,“他亲口和我说的。”
卢纳转过了头。
“我也觉得我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