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本质也是一种自恋?总觉得自己会受到别人的关注之类的...
其实根本就无人在意吧。
“早上好!中岛...啊,我是不是应该叫你中岛同学?”
“早上好。”哪有人叫完了才想起来要加敬语的,“不用了,叫我中岛就好。”
“那你也不用再叫我木兔同学了,叫我木兔吧。”
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但我一时说不上来,而且说到底,所谓称呼,在我看来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于是我点了点头,在注视中叫出他
的名字。
也许在木兔的观念里,这就算是友谊的开始了。
按理说我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一开始就毫不费力地交到了朋友。
但我从没忘记自己是谁,所以这一次,我也不负众望地搞砸了难得顺利的的开端。
距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隔着一条过道坐在右边的木兔告诉我,排球部的成员,除了他,都三三两两地分布在隔壁二班和这层教学楼另一端的五班。
只有他——
“只有我一个人在一班真是太不公平了!”
我认同地点点头,的确,这样的事情如果发生在我身上,我也会自认倒霉,好在我这个人已经习惯倒霉了。
所以木兔,你还是抱怨下去吧,至少说明你还没有习惯被霉运纠缠。
“那你呢?射击部有跟你同班的人吗?”
还没等我回复,他就从课桌上撑起,借着坐下也无法掩盖的身高优势,环顾教室四周——
“没有。”
我摇了摇头。
“跟我一样啊...”
还是不一样的,因为不论是在这里,还是在射击部,都只有我自己一个人。
见我没有发出同样的配合感慨,木兔自觉自己猜到了其中的‘猫腻’:
“难道说,你是射击部唯一的新生?其他人都是高年级?”
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为了避免木兔在错误的猜测上头也不回地一路狂奔,我又没忍住将计划守住的‘秘密’暴露给他:
“没有其他人,射击部...只有我一个人。”
而当我看到木兔脸上熟悉的惊讶之后,我就开始后悔了——
“那你不就是王牌了吗?”
“一个人的话,就没有王牌这种说法了吧...而且我参加的是单人项目,大家都是一样的。”
“是吗?那部长呢?如果只有你一个人的话...”
“这个,暂时也是我在兼任,不过等以后有更可靠的人加入进来的话,应该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