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有力地蹬地、跳起,以及几乎是在下一秒轰然响起的、排球落地的声音,
“啊啊啊...是out啊!”
出界了。
考虑到铃木老师还在等我一起离开,我停止将注意力交托于不远处的场馆,继续拧动钥匙,将眼前的门锁上。
“说起来,这次排球部的比赛好像在同一天,没记错的话,就是比赛结束的那个下午。”
他意有所指地提起。
被他发现了啊。
“是吗,真巧。”
“比赛场地也隔得不远。”
我将钥匙收回背包,转过身,眼前是不知是被黄昏还是夜色浸染的天空,以及在那之下的,用喧闹打破这番寂寞景象的排球部。
出于某种无法准确描述的心情,我终于将视线放到这个不断用声响抓取着注意力的存在本身。
明亮的光线在昏暗之中更显突兀,就像在我和铃木老师的沉默之间不断响起的木兔的声音一样。
是羡慕吗?
羡慕他如愿以偿地成为了王牌?不对,我可没有这种野心。
还是说羡慕他有站在身边的队友。
也不对,虽然谈不上讨厌,但无意义的团体活动,我向来是能避则避的——不如去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