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随便吧。
总之,不论他对木兔说了什么,对我来说都已不再重要,因为我已经离开了现场。
木兔光太郎还是那个木兔光太郎,我还是我。
他的比赛还在继续,我的比赛已经结束了。
木兔光太郎从来都不是我的同类,或许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我想找的那种‘同类’。
又或许,所谓‘同类’,其实只是我为自己没能挽救的失败找寻的一个借口。
我不知道自己是带着怎样的心情走出的这个或许是我最后一次踏入的体育馆,我只知道在那段短暂的路途中,我想了很多事情,也作了许多打算。
比如我应该找个二手体育用品店尽早把我的**和特制皮衣都卖掉。
比如我应该找个合适的机会,将一切向铃木老师和安部教练坦白,并诚恳地向他们道歉,当然,如果他们需要的话,我也会竭尽全力地向他们表达我的感谢。
但我想他们可能不太需要吧。
最后,我应该及时止损,退出射击部,顺便...
啊,但我又能去哪呢。
我想起自己本就资质平平、又因为将大部分精力放在训练和兼职上,此时已经难看到好几次都不合格的成绩。
虽然最后都通过补考达标了,但这样的成绩,作为普通学生,恐怕也没有几所学校愿意接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