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
“这个地方,铃木老师也知道。”
两人对视一眼,铃木老师很快反应过来,顺势提出可以开车送我。
“如果可以,这次我想一个人去。”
“像以前一样。”
大部分时候,我都把属于自己的那把气步/枪放在射击部,毕竟在家里也没有可以练习的地方,而背着它走来走去也难免引人注意。
但是这次,考虑到我要验证的事情,为了控制‘变量’,我还是背着它走出训练室,并快步走向回家的列车站台——考虑到现在的时间已经不算早,而我要去的地方离枭谷学园所在的地方实在谈不上近。
出站以后,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一个很久没去的地方。
一路上,我注意到在我未曾光顾的一年里,记忆中的街道也有了一些细微的改变,而且这附近应该也有高中,因为我看见了许多和我一样穿着制服的学生,要是我没猜错的话,母亲提到过的‘小手指’中学应该就是其中之一。
然后我想起来,我想去的地方既不是准时开门、到点闭店的射击俱乐部,也不是我有着备用钥匙的训练室。
来之前应该拜托铃木老师帮忙问一声的。
我一边懊恼着,一边继续朝目标地走去。
当熟悉的彩色气球再次出现在那个人气不算鲜旺,但也不至于冷清的小广场时,悬在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
呼。
我松了口气。
当然了,成田先生还是一如既往地坐在那张折叠椅上,守着摊位。
要说有什么不同的,大概就是这次我也能从口袋里掏出零钱了,不仅是因为摊位上的气球还满满当当,并非是可以让我‘顺手’清理的残余,还因为还有除我以外的其他客人。
忽然,正在位置上擦拭着那些服役已久的旧枪的成田先生抬头看到了我,但他还是像以前一样,既没有要特意说点什么的意思,也没有什么意外的反应,而是继续低头完成手上的工作。
但当我走过去的时候,他也站了起来,将那把刚擦好的旧枪递给我——我还没来得及将手上准备好的硬币给他。
“等这几位客人结束了,把剩下的打掉吧。”
最后,他也没提收钱的事情,甚至当我伸出拿着零钱的左手想说点什么时,他转身又回到了座位上。
离开的时候趁他不注意再把钱放到篮子里好了。
这样打算着,我终于将注意力放到正在准备射击的几位客人身上。
和我一样,他们也是刚放学的时候,算算时间,从我‘逃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