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了不起的...我是说,很多人也是自己带便当来学校的。”
“但是你还要训练吧?射击部的训练。”
是有这么回事。虽然是以躯干稳定和特定肌群的耐力训练为主,但为了保持状态,每天早上的晨训也是必不可少的。
不过和排球部、足球部这些社团不一样,我很少去田径场跑步,毕竟只有一个人,而且对于我来说,跑步的效率并不算高,大部分时候还是一些特定动作的自主练习——在训练室就能完成。
也是因为只有一个人,所以不存在空间不够用的问题。
“所以提前一晚做好就好了。”
...
“那个,中岛。”他突然沉默了一会,还是这种罕见的开头。
我忍不住转过头去看——
“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喜欢隔夜的三明治的吧?”
我觉得他不是在生气。
但那双分明到能映出我自己的影像的眼睛里,盛放的大概也不是愉悦的情绪,得益于现在这个距离,我看得很清楚。
我想我不是心虚,所以我毫无负担地低下头。
但这个问题,我的确也回答不上来,不是因为难度,而是我从来没有想过。
“这个...我也不知道。”
事实上,我总是信心满满地说自己是怎样的人,但直到被木兔问起我才想起来,我好像很
少思考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不过我好像又把气氛搞砸了,而且还不知道为什么。
我的生活似乎总是一团雾水,而我也习惯了这样,仔细想来,为数不多的清晰景象,居然只有十米外的靶环,和坐在教室的某个身影。
“明天,你也试试我喜欢的东西吧。”
第21章 关于木兔的短信用完午餐,我几乎是……
用完午餐,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站起,试图说点什么来释放想要离开这里的信号。
准确来说,是逃离这种怪异的氛围。
如果吃完饭还继续待在这里,不就变成两个人无所事事的在天台聊天了吗。
这样就不是是否能用‘约会’来描述的问题了,而是除了‘约会’,根本找不到其他说法。
还好木兔比我先吃完三明治,所以没有出现‘还没等别人吃完饭就急着离开’的尴尬场面,尽管我还是自顾自地产生这种情绪。
见我起身,木兔也站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高度的突然变化,我总感觉他又长高了。
还是说,是习惯了他在教室里坐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