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一个人的特殊。
那双茧状结构分布和大小都和我不同的手,也一只垂在身侧,另一只则自然地搭在横在他胸前的斜挎包的背带上。
甚至连说出的话也不是祈使的句式——‘带我一个吧’之类的,明明这才更像他会说的话。
他只是普普通通、甚至是带了点请求的意思问我,如果我没有想偏的话。
所以,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其实不是害怕。
我只是单纯地没有办法拒绝这个人说的话,不管是询问,还是请求。
“时间...没问题吗?你应该还记得吧,那家店离学校还挺远的,要先坐电车,出站以后,还要再走一段距离。”
虽然不远。
可我不应该这么说的。我明明是希望他去的。
但一般来说,如果说到要去的地方很远,过程又麻烦,听到这里都会以为对方在委婉拒绝吧。
“我的意思是——”
“啊,那中岛你晚上回去不也很晚吗?”
“咖啡店的话,离我家还挺近的。”
“但放学回家不就很晚了吗?难怪每次看你从射击部出来都走的很快。”
我点点头。
他说得没错。虽然枭谷学园远离市区的地理位置是一部分原因,但我和父母现在住的房子,本身也处在偏僻的地带。
所以上下学对我而言就变成了从一处偏远向另一处偏远迁徙,尽管学校离电车站台很近,但离我家最近的站台,走路回去也要一段时间,不过好在那条路上的商店和行人都不算少,所以也不至于太担心安全的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木兔很担心我,虽然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我还是希望他能丢掉这种不必要的负担情绪——毕竟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我也早就已经习惯了。
事实上,我也是这么跟他解释的,没想到紧缩的眉头反而皱的更厉害:
“可是会很辛苦吧。要坐那么久的电车,还要走回去,之前听你说,回家还要自己准备晚饭。而且就算是坐在电车上,也算不上休息吧,我每次坐车都会睡着来着...”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这样丧气又扫兴的话我没有说出来。
“但是,如果直接去咖啡店的话,会近一点,可以用员工特惠点餐,还有咖啡。快考试的时候,这样就会方便一点。”
话题转移地也太生硬了,但事到如今、我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所以,你还去吗?”
又错了。
我也希望自己能改掉这种爱说‘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