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走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我从来都不知道这个人在想什么,现在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一阵衣物摩挲的声音,大概是因为失去了视觉提供的信息,听力发挥的作用更加显著。
然后是皮肤感知到的温度,一个有着更高体温的存在在向我靠近。
不用细想,这个时候还会来到我身边的,除了从一开始就在那里的人,再没有其他人。
就在我以为木兔会问点什么,至少是说点什么的时候,寂静却继续沿着时间编织的路线继续蔓延。
终于感受到眼球被压迫的不适,作为依赖眼球胜过任何其他器官的选手,我下意识抬头,虽然
没有顺着这个动作直接起身,但至少眼前不再是一片黑暗。
我不常通过这个视角看到眼前的世界。
没有明明很清楚、但却觉得模糊到无法读出任何信息的人脸。
也没有明明很陌生、但却送出我最熟悉的信号的眼神——大多都是不好的信号。
有的只是一双双行色匆忙的腿,和被踩在脚下、步履不停的脚步。
像最近会在youtube上刷到的定格动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