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练习赛是不能马上自己确认的?就跟正式比赛一样?
既然这样...
我当即闭上双眼——
很好,希望能忘掉一点。
并把统计表递了回去。
“没有没有,没有这种规定。只是有点奇怪,你不是从来不看这些的吗?”
仔细想想,我大部分时候好像都是练完一组就开始下一组,除非教练拿着记录表来找我分析数据。
但如果只有我自己,比起结果,我好像更在乎自己射击时的状态——那个时候,我还很依赖这个。
不过现在想想,那根本不是在射击啊。
甚至比起运动,更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射击准备只是祝祷、气步/枪也只是礼器,而我所做的...根本就是把结果,交给某个看不见的存在。
因为我是不信神的,所以我叫‘它’命运。
但是现在——
我睁开眼睛,又仔细看起手中的记录表:
“我只是觉得,不能只在比赛的时候才看自己、和别人的成绩了。”
“我不想再祈祷了。教练。”
“我想亲手掌握结果。”
只有我做到了,看的人才会相信自己也能做到,而在此之前——
“虽然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到,或者说能做到多少,但至少...要先掌握自己才行”
最后是和紫式同学的握手,在此之前我已经跟其他人握过手了,因为枭谷的选手只有我一个人,所以基本上所有人都会跟我握手——就像是在开握手会。
而在这之后,她说让我直接叫她的名字就好。
她还说自己其实不喜欢被人叫姓氏,稍微熟悉一点的人都会叫她的名字,除非是长辈或者。
..
“藤原那家伙。”
我感觉没错,庭礼果然讨厌她。
可即便如此,即便我自己也不是很愿意,但一切结束以后,我还是得跟她一起去排球部。
不止是因为跟她说好了,还以为下午放学之前,我也跟另一个人说好了——
“hey!中岛你来了!”
“为什么要这么叫女朋友啊...”
“是啊,既然是朋友——”
“...”
察觉到说话的人停止地太过诡异,木叶秋纪下意识收回放在远处朝中岛走去的木兔身上的视线,回头看向身边的人——
“都看我干嘛?”
难道大家今天对木兔的容忍度已经低到看都不想看他了吗。
好吧,考虑到中岛同学就在那边,大家会这样想,他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