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就不说什么对不起了,既然是他自己不让说的。
我要说...
我讨厌你。
讨厌你那样说,讨厌你以为,比起你、我居然会更想跟其他人待在一起。
别这样想啊,笨蛋。
我讨厌花火大会,烟花什么的,也最讨厌了。
但我不讨厌跟你一起看,
所以我才会来这里。
是因为你才来的。
烟花快要升起了,你不在怎么行。
所以——
“所以,让开。”
无关紧要的人,都给我让开。
“这是最后一遍。再不让开我就报警了。”
想去的地方,想见的人,无论如何都要去。
既然已经陷在欲望的泥潭里了,我不介意自己陷得更深。
“报警?我们又没对你做什么——”
“把不愿意留在这里的人围起来,强迫她说不想说的话。现在说是霸凌...”
至于是否正确,这样的决定,那个时候的话语,是否是属于谁的真实——
“难道还有误会吗?”
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选择相信什么。
选择,让什么成为真实。
我确信这份威胁是能奏效的,因为在那些逐渐模糊的回忆里,唯独这些人的软弱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