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骗人啦,既然都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场合,比起苦着脸,笑出来至少能让其他人知道你真正的意思——”
“所以,只要不是不喜欢的人,不是让你觉得不舒服的反应,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时候,就换个表情吧。”
“对你来说,比起什么都不做,还是‘多少做点什么’会更好受吧。”
最终,我被这种说法说服了。
而在尝试一次之后,我发现自己的确也不反感,用的次数多了,这也成了让我在应对陌生场面时,也能从中找到安定的确定之一。
具体表现就是,我能很轻松地露出这样的微笑了。
练习赛间隙。
“刚才那个女生...总感觉在哪见过。”
“欸?老姐她没跟你们说自己是谁吗?不对啊,不认识的话你们也敢上她的车吗?”
“没有没有,田中前辈的姐姐我们是认识的,上次比赛的时候还看见了!”
“那你说的是谁?”
“是...应该是其他学校的经理吧?把我们带到之后就跟其他女生走掉了。”
“选手就算了,外校的经理也认识了吗,真是不容小看。”
日向莫名觉得月岛这句话没有表面上那么好听,但一时也说不出不对劲的地方。而且,虽然他才刚到这里,但他也察觉到月岛自己身上也有不对劲的地方。
但就跟这句看上去没什么问题的话一样,具体是什么,他又说不出来。
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山口忠接着两人提到的话题问下去:
“既然能带路的话,应该是森然的经理吧?”
说完,他下意识看向已经统计完分数的清水洁子,感应到他的视线,听到对话的清水说出自己知道的事实:
“森然高中没有女生经理。”
“而且,应该是至少有三名女生经理的学校吧,算上给我们带路的那个人——”
“除了我们学校,有两名以上女经理的就只有枭谷了。”
“heyheyhey!在说我们吗?”
“木兔前辈,突然从背后冒出来的话会很像偷听的。”
“欸?!是这样吗?但路过的话算是‘冒出来’吗?”不等赤苇京治回复,木兔就重新看向聚在一起的乌野众人:
“抱歉啊,我以为听到枭谷的名字了。打扰到你们的话,先跟你们道歉。”
见其他人没有反应,木兔下意识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没事没事。”山口忠摆摆手,“而且,我们的确是提到了枭谷的事情。”说完他朝提出疑惑的日向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