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蝴蝶,偶尔飞出墙外时,短暂停留过的风景。
在程时鸢没有进入娱乐圈,年少爱玩的那段时间,像这样偶尔出现的新鲜角色,谢栀清一只手都数不完,倘若她每个都要在意和计较,恐怕忙不过来。
很多时候,程时鸢跟那些她根本还记不住名字的家伙待累了,就犹如倦鸟归巢,眷恋地回到她身旁。
谢栀清不太明白,只能够作为“新鲜感”而被选择的她,有什么可值得炫耀的?
才和程时鸢谈了一次而已。
夏知燃听懂了她的潜台词,发现这人竟然还和当年一样高傲,忍不住笑了一声。
毕竟都是同一个圈层,有些消息即便不刻意打听,也会自动钻进夏知燃的耳朵里,譬如这些年程时鸢和谢栀清分分合合的故事,她被迫听见了不少。
于是看着这个比自己上当更多次、在同样的陷阱里反复跌倒的情敌,她目光里抹去了嫉妒,全是怜悯:
“愚者才谈坚持,笨鸟才要先飞。”
“找不到方法的蠢货,才会安慰自己天道酬勤,坚持就是胜利。”
夏知燃可不打算,成为谢栀清这样反复被陷阱捕获的猎物。
她是会掌控陷阱的猎手。
谢栀清听出她身为“聪明人”的优越感,不屑地扯了扯唇角,如果感情像她做的数学题一样,一步一个解,当年夏知燃这个尖子生,又怎么会沦落到被程时鸢甩掉?
她正想击碎尖子生的自以为是,却听见毫不留情的一声响——
本来像是被困住的程时鸢,竟然不假思索地拍开了夏知燃的动作,从那人身旁离开,从容地站在了她们俩的中间,停在了她们都能伸手够到的位置。
却好像不打算归于任何一方。
“不要当我不存在啊,你们俩。怎么还旁若无人地叙旧起来了?”
程时鸢揉着被按红的下颌,发觉这个距离已经可以靠谢栀清重新续上性命,暗暗松了一口气后,左右看了看:
“既然你们都往这边来的话,前面应该有出口吧。节目组要求的是两两配对亮相,我们这里却有三个人……”
她无辜地眨了下眼睛:“所以,应该丢下哪一个呢?”
火上浇油的小混蛋。
夏知燃看出她有意拱火,加剧自己和谢栀清的争夺,却不打算遂她的意。
“过来。”
她眼神危险地眯了眯,警告程时鸢:“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给了你重新选择的机会。”
程时鸢笑意盎然地,并不受她的威胁,反而朝谢栀清的方向,又挪近一步:“刚才实在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