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办法吭声的话,这家伙下手肯定不知轻重,搞不好今天能把她按死在这张椅子上。
她使劲地摇头,头一次在被对方触碰时,选择扯下唇边的那只手。
跟着看了眼放在不远处的设备,恨恨低头,主动地咬住了自己的浴袍衣角,含糊不清地,放软了声音:
“轻一点……我受不住你的力气……”
其实粘连的肌肉和筋膜已经松解得差不多了。
但谢栀清却没有透露,而是在她的示弱中,俯身靠近,压低的声音,轻飘飘地落入那只不知因为疼还是热,泛着红的耳朵里:
“受不住也受着。”
“这不是你自己选的吗?”
想到先前,程时鸢在那条黑暗的走廊里,因为一条“不喜欢太凶的类型”,就转而从夏知燃的身边,走向她这里,谢栀清心中不见半分喜悦,只有一种荒谬感。
她看着身下这道娇弱的身躯,明明运动能力不及她,聪明程度也比不过夏知燃,却能将她们俩都耍得团团转——
就像在两条争斗的恶犬面前,只敷衍地拿了一顶纸叠的帽子,撒下一把狗粮,就象征地宣布其中一条获得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