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听到任何与两方家族有关的业务,万一哪个口不择言,说出什么商业机密,到头来还牵扯到她……
总之,水煎饺子,搭配现摘的葱,肯定很香!
吃了几年留子苦的程时鸢,甚至迫不及待地,拿出早早准备好的筷子,挑中自己早早看中的那颗。
耐着性子吹了几下,就想塞进嘴里——
谢栀清精准地按住她的手腕,眼神一暗:“又想被烫到?”
程时鸢拗不过她的力气,又实在馋,于是学着小鸡啄米,探过脑袋。
叼住饺子的那一刻,眼中满是得意。
夏知燃咬牙切齿地,看着她和谢栀清旁若无人的亲昵互动,有那么一瞬,真希望有道雷劈下来,将这碍眼的场面烧成灰烬。
然而主动打破和谐画面的,却是程时鸢自己。
她本来一口饺子,配一口酸奶,却忽然皱着眉头,捂了下肚子。
夏知燃没有错过这个机会:“哟,饺子有毒?”
倒是谢栀清,看见她把冷酸奶推到一边,只是吃着饺子、再按按肚子,忽然猜到了什么。
眼帘微垂,果然见到两只在地上冷到悄悄互相搓着的雪白脚丫,每根脚趾都冻得通红。
于是就在程时鸢放下筷子的那一刻,她便上前一步,将人拦腰抱起。
“唔?”
谢栀清压低眉眼,对上她疑惑茫然的目光:“明知道生理期是这几天,还喜欢不穿鞋到处跑?你这些坏习惯,究竟什么时候能改?”
然而这样问着,谢栀清却已经有了答案。
程拾元永远不会改的。
——起码在自己面前。
谢栀清明知这是特设的陷阱,也心知这些年,真正培养了糟糕坏习惯的,是自己。
无法对程时鸢的哪怕一次皱眉视而不见,这是她最致命的缺点。
忽略情敌高高挑起的眉头,她在程时鸢主动抬手、攀上自己的肩头,又一次选出了今晚“舍友争夺战”胜利者的动作下。
谢栀清抱着人回到了房间,如她所愿,将她圈进自己的被窝。
甚至还像以前,程时鸢刚来生理期的时候一样,用自己更热一些的掌心,隔着丝绸睡衣,揉上她的小腹。
怀里的人发出舒服的喟叹,甚至更为放肆地,抬起冰冷脚掌,贴上她的小腿。
逡巡着,要找更暖和的地方停驻。
冰块一样的温度,丝丝凉凉,掀开裤腿,放肆地往里面钻。
谢栀清就在此时,蓦然开口:“很得意吗?”
“睡个觉都要看别人为你争风吃醋,挑拨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