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吗?居然这样迫不及待要把我送走?”
她眼中写满了“我就知道你昨天是哄我骗我的”受伤。
程时鸢:“……”
唯有慢慢吹着粥,很享受照顾她这个病号的谢栀清,轻描淡写地附和:“不错的提议。”
她淡然地睨过这几个,绝不可能老实养伤、还会骚。扰病友的家伙,贴心地给出提议:
“不用问她们意见,晚上给她们一人放一片安眠药,保证醒来就在新医院病房里了。”
她似乎从上次放倒夏知燃的事件中,得到了不错的经验。
甚至还顺着思考出了改进空间,认为手/铐还是太容易给人逃脱空间了,改成束缚带给她们都捆成大闸蟹,应该就不会再出什么意外了。
程时鸢神色惊悚地看着她。
总觉得最近发生的事情,好像有要把她的白月光染黑的架势——
于是她抬手捏住了谢栀清的唇,一本正经地纠正道:“不许做这种,不尊重别人人身自由的事情。”
谢栀清隐约从她的神色里,明白了她最忌讳的事情。
片刻后,微笑着啄了下她的指尖:“我吓她们的。”
不过。
受到惊吓的几个人,显然并不会轻视,来自情敌的恶意。
一旦饮食、饮料,脱离了自己的视线,或者暂时被护工身形遮挡住,她们就不再送入口中,就连医生过来换药,都要额外多问几句,药物分别是什么。
一时间。
人人自危,好像都得了“被迫害妄想症”。
程时鸢上午出去跟经纪人打了个电话,趁着现在节目中止,特意又多请了几天假之后,转头看到站在身后,几乎在这段时间和自己寸步不离的人。
她抬起双手,揽住女人的脖颈,像从前一样,将人压低到自己跟前。
“你吓她们做什么?”
谢栀清没吭声,只是抬手环住她的腰身,力道紧了紧,又松开,不甚满意地说道:
“刚才吃太少了。”
还是瘦。
腰比之前在程家晚宴的时候瘦,也不知道在沈凌熙那里到底受到了什么虐。待。
跟程时鸢受过的苦比起来,这些人提心吊胆几天又怎样?
省得她们一个个不老实,仗着有伤就在那里卖惨装乖,骗取某个心软家伙的同情心。
程时鸢用鼻尖,描摹她的鼻梁弧度,语气呢喃着,低笑:
“你是在吃醋吗?”
往常总会沉默不语,又或者用更难听的道德观念训斥她的人。
如今只是安静两秒,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