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视线。但薄清嘉在忙,一直没有注意到她的眸光,槐音胆子大起来,渐渐地肆无忌惮。
薄清嘉没空理会槐音,在解决公事后,她接到了一个电话——来自薄慎。
她没避开槐音,点了接通,语调冷淡疏离:“有事吗?”
薄慎是她的父亲,在她接手家族的产业后退居二线了,每天下下棋钓钓鱼,很悠闲。薄慎心里头大概有意见的,但随着薄家三叔、四叔家里,因为种种被薄清嘉打发到国外坐冷板凳甚至被送到牢里后,薄慎终于安分了。
亲爹算是个什么东西。
“你那个玉不是出了点问题吗?前几天你大伯给我介绍了个道长,看起来有点本事。要不要让他来试试?”
薄清嘉很不客气,她皱了皱眉说:“少跟乱七八糟的人走到一起。”
薄慎:“……”这乱七八糟指得是他大哥薄咎还是那道长?他嗫喏着唇还想说些什么,但薄清嘉已经不客气地挂了电话。薄慎叹气,他几个兄弟,“乱七八糟”已经算是很温和的评价了。也亏得老大一家不争不抢。
沙发上的槐音没听清楚薄清嘉说什么,她盯着薄清嘉看,没一会儿就迷迷瞪瞪的,整个人昏昏沉沉像是堕入云雾里。她朝着薄清嘉靠了靠,但还有些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