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薄清嘉将她带到金槐园里。对她来说,离开青丘后,住在哪里都没有很大的区别。
只是临近十一点,那股无事的平和被一股奇怪的打破了。槐音不打游戏就睡得早,她睁着惺忪的睡眼看床边抱着双臂、抿着唇的薄清嘉,打了个呵欠,嘟哝着说:“你吓我一跳。”
“抱歉。”薄清嘉面颊微微泛着红,语调仍旧是克制的。
槐音“唔”一声,掀开被子拍了拍床,对着薄清嘉说,“来。”
薄清嘉默不作声地拨了拨略微带着点潮意的发尾,在槐音的身侧躺了下来。房间中的大灯关了,只余下一盏散发着柔光的昏暗小灯。
槐音伸手抱了抱薄清嘉,感受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手臂的力道不由得大了些,越抱越紧。有的事情也算是熟能生巧,她亲吻着薄清嘉,动作温温柔柔的。等到一个轻吻结束,她才看着眸光有些迷离的薄清嘉问:“咒术还得多少次呢?”
薄清嘉按着槐音的腰,手指无意识地在她的肌肤上摩挲,慢慢地滑向了尾骨。好一会儿后,她才哑声说:“不知道。”
槐音只是好奇问一声,没有答案也不要紧。她被薄清嘉摸着,尾巴也想钻出来。可薄清嘉好像不喜欢她的尾巴。槐音犹豫一阵,管住了尾巴。如果真要钻,那也得等她忘乎所以不知今夕何夕时候冒出来。她抓住薄清嘉的手拽下来,压在身侧。可她总不能一直控制着薄清嘉的手,在她疏忽的时候,薄清嘉的手又在她尾椎附近盘桓了。
槐音:“?”她有些懵,咬着薄清嘉的耳朵,小声地问,“要尾巴?”
薄清嘉的声音很矜持,音量也不大,但槐音听清了。一条尾巴小心翼翼地钻了出来,很快就被薄清嘉用虎口圈住。槐音也没管太多,她的唇从薄清嘉的下巴慢慢地往下滑,亲过脖颈,又游向了锁骨。
很忽然的,槐音的耳朵被薄清嘉用另一只手点了下。
槐音有些发懵,她茫然地看着眼神逐渐迷离、陷入情。欲中的薄清嘉。
可薄清嘉没有再说话,只是那双如春波潋滟的眸子,传达出了一种渴求,像是无声地催促。
薄清嘉醒来的时候,枕边是空的。
她眯了眯眼,回神后就抬起了手看腕上的咒术印记。
一道咒术将原本两个不相干的人系在一起,缠绵温存。
槐音没在,急着回去开店。
但给她留下了早餐。
薄清嘉浑身泛着一股懒意,她慢条斯理地拍了照,给槐音发了句“谢谢”,之后没再管。
一目十行地扫完来自薄慎、薄咎的消息,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