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根本没办法继续工作,你打算怎么办?”
和冬说这是因为战争创伤,她第一次提到自己在前线服役的经历,虽然在此时提及很不恰当,有点给军部抹黑的嫌疑,但她真的不希望普琳将自己视为流连红丝绒之地的败类。
普琳惊叹道:“上校,军部怎么把你调到这里,这也太屈才了。”
和冬听到夸奖短暂的开心过后,便是不受控制的感到羞耻,她莫名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动物世界为了求偶、而不断抖落自己羽毛的孔雀。
——你在做什么,和冬?
她不太灵巧的转变话题,提了为自己治疗过的向导:“还是有人能够替我治疗的,我知道我现在有一点赖上人家的意思,但除了他我也真的没什么办法了。”
她苦笑一下,“我一直追问他编号是不是有点变态?变态到他们都不愿意告诉我,或者说是那位向导本人授意他们如此,他不愿意再跟我有什么牵扯。”
精神治疗对向导的消耗极大,清理、重建精神图景更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任务,那位向导作出如此决定和冬不是不能理解,毕竟人家也没帮她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