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副架势,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躲得老远,生怕自己掺和到这两人的战火里。
令和冬意外的是,亨瑞越过寝室、书房,径直带着她走向拐角房间,她见到这一幕不由得放慢脚步,好似在诉说自己的疑惑。
亨瑞察觉到她的迟疑却也没有解释,走到门口伸出手在房门上敲了敲,等里面传来熟悉的女声:“请进。”
他这才扭头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公主从你离开后就心神不宁,即使公务再忙,也要来这里推开门看一眼,和冬,我问你,你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比你带给她的影响还要大?”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公主甚至更改了自己的计划。
可在和冬抬头看向他的时候,亨瑞一扯唇角还是把后面这半句话吞进肚子里,和冬一直仗着公主的宠爱屡次做出出格的举动,如果让她知道这一切还不一定会怎么样呢。
“没什么,你进去吧。”
说完这句人便毫不留恋的转身,顺便也叫走了守在附近的侍从官,这些人离开的脚步声即使被地毯抵消大半,但在哨兵发达的听觉系统中还是一项大动作。
和冬呼出一口气,她觉得自己情绪有点失控,可能是在回来的车上跟亨瑞的那番争吵也可能是师母气的发抖的手,又或者是她心里隐隐约约的那个念头。
她刚伸手,还没推开门,门已经从里面拉开。
公主穿着一身剪裁贴身的裙子,头发随意散落在肩头,好似她才刚离开不久,两人中间根本没有经过这一周的僵持:“进来呀,你自己的房间,愣在这里干什么?”
说完见人还是没动作,普琳直接拉住她的手,把人拉进来关门前还特意扫了一眼走廊,见没人值守,这才搂着人的腰、仰头问:“你生气啦?”
“对,我就是在生气,所以你打算怎么做?”和冬架着胳膊,有一瞬间真不知道手应该怎么放,目光落在普琳的脸上,看到她眼神中闪烁的情谊,心中又暖又怒又痛。
“和冬,你知道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我没有办法,这么好的机会我没道理放弃,摄政王这些大贵族都是一帮成精的玩意儿,不推不动,不见兔子不撒鹰,要是没有诱饵,他们根本不可能跟我谈合作。”
“我知道你一直都不支持我……”
和冬不给她闪躲的机会,将人从身上拉开跟自己隔出距离,重复道:“我在问你,你明知道我生气、不开心的时候,你打算怎么做?”
普琳像个牛皮糖一样,丝毫没有因为自己被人粗暴的推开而感到难堪,再次贴了上来,不过这一次却是在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