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协、让步。
和冬陡然升起一股怒火,她为自己在感情上的软弱感到羞耻,闭上眼,近乎粗暴的将人按在床上。
蓬松的枕头、柔软的床铺、勾着自己脖颈笑意盈盈的美人,普琳非但没为自己的处境担忧,反而将手指沿着哨兵的面部轮廓一点一滴、缓慢到磨人般的滑过。
手指滑过高挺的鼻梁、捏耳垂,最后按上唇珠,普琳食指竖起,挨着人的嘴唇做出了一个嘘的动作,跟她咬耳朵:“你这里没有隔音板,他们都能听见……”
和冬皱眉,刚想看门外,头又被人掰过来,普琳说:“你是不是傻。”
说完双手使力,直接将和冬撑在她身侧的手肘压到弯曲,哨兵落在向导柔软的身体上,一惊,怕压坏人,下意识撑起手想要翻身,谁知道普琳顺着她的力道,直接用腿夹住她。
和冬:“普琳……”
普琳咬唇,看着她笑道:“怎么不喊公主,不叫殿下了?我知道,一般你喊我名字,就是朝我求饶。”
“普琳!”
和冬恼怒至极,恶狠狠地咬她脸颊、鼻子,咬到脖子,普琳一声惊呼:“我明天还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