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时间!”
和冬说:“普琳给我的东西我忘拿了,你知道她的脾气,要是看见我没带肯定要闹。”
兰伯特愣了一下,叹口气,“这真是……”摇摇头,摸烟、点火,抽了一口才说:“那你快点,时间不等人。”
和冬拉出床头柜抽屉,那里除了快被人翻烂的书就是一个吊坠,她将东西拿到兰伯特面前:“你见过吧?”
兰伯特定睛一看,说道:“没印象了,你快点收拾东西……”
还没说完却见眼前黑洞洞的枪口。
和冬拿枪抵着他的脑袋:“你怎么可能没印象呢?我在航班上醒来的时候身上所有东西都被丢了干净,只有带着发射器的吊坠幸存,跟切尔西流落荒岛以为命丧于此的时候,巧的都让我以为有如神助,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就在设局了,对吧?”
和冬喊出她的名字:“娜塔莎。”
‘兰伯特’喝道:“和冬!你是不是着魔了?”
谁知道话音刚落,头皮就是一凉,和冬手速极快,眨眼间已经拿着吊坠尖锐的尾部在人头上划过去一道,即使隔着一层假皮,被人来这么一手娜塔莎还是气的跳脚。
原本浑厚疲惫的男声瞬间拔高,她猛然推开哨兵,护着头吼道:“要死啊!”
和冬后退两步,等她嘟嘟囔囔、轻松惬意到完全意识不到自己手中还握着枪的时候扣下扳机,几乎在子弹出膛的同一时刻,娜塔莎侧头闪躲,子弹擦过她的假发,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胶质燃烧的臭味儿。
娜塔莎用兰伯特的脸,作出一个娇俏的皱鼻的表情:“你真粗鲁。”
女哨兵从被和冬狠狠划过的头皮开始撕开假面,露出自己的真实面貌,红头发、黑眼睛、下颌明显,是个很大气的长相。
娜塔莎脱下那层皮就没了拘束,翘着二郎腿躺倒在靠背上:“你是怎么发现的?为了模仿这个男人我可做了不少功课!”她想起和冬刚才问的吊坠,悔恨的一拍手,“该不会就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吊坠吧?”
和冬冷淡的看着眼前人的作态,计划这次行动前除了军部的信息渠道,所有跟娜塔莎接触过的人都要跟心理专家详尽描述细节,以便作出目标的人物侧写。
她对娜塔莎的形容是:“表演欲旺盛。”
从见面伊始就提及的‘血债血偿’到驾驶舱密码再到前一段时间几乎可以称得上挑衅的突击一号驻地……
就像画家作出了令自己满意的画。
她需要观众。
所以曲折迂回模仿兰伯特、详尽叙述计划过程,连提起米娅时的停顿都真实的犹如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