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香气。
太阳落山后旅馆也没再供明,和冬意识到危险,沉心细听,整个旅馆静悄悄的像个坟墓,空气中是流淌的、被人处理过仍旧掩藏不了的血腥味儿。
楼道传来的走动声,蹑手蹑脚、鬼鬼祟祟,间或夹杂着小声的交谈推攘,和冬立马进入防备状态,静悄悄走到门边。
“我受够了!”女声说:“除了土豆还是土豆,那娘们儿抠搜的连营养液都不给。”
另一人:“现在又出不去,各个路口都是治安队,你想被量子枪打成筛子,还是想被轰成渣?”
那人劝女的忍,女的忍不了直接开骂,骂到最后脚步声消失、他们静音——看着就像任何一个忍受不了饥饿想要开门出去的普通人,这时候会不会有人按捺不住推开房门一探究竟呢?
——推开就是死。
和冬盯着老旧的电子锁发出嘀的一声,门外人解锁成功的同时倏然插来一把刀,要是有人站在那里守株待兔必然被捅个对穿,就是侥幸逃脱也会发出声音,最后免不了跟贼人一番缠斗。
可惜他们碰上的是和冬。
这刀出的也太慢了,和冬轻悄悄一闪,脚踩着几步攀上门后墙角,打头的人没发现危险兀自挥手让同伴进来,他或许带着夜视镜在如此昏暗的环境也能看到床上的凸起,于是迅速换了一把枪。
门关上的一瞬间,和冬落地。
那俩人听到声音一愣,女的反应过来直接扑身捅刀,男的则调转枪头,趁机放冷枪。
可惜……
一分钟后,和冬用窗帘布将两人捆个结实,挨个堵住嘴,她坐到床沿居高临下:“现在给你们三分钟时间,说清楚为什么找我。”
男的唔唔出声好似有话要说,和冬拔他嘴里东西的时候,他快速合上门牙要将她手指咬断。
和冬冷笑,直接卸掉他的下巴,拿起枪托一下又一下将人砸的半死,血溅到身上,连原本不太出彩的衣服也有了装饰,等她终于松手,男的已经躺倒地上抽搐了。
她在女的仇恨的目光中从床头取出麻醉针,手推一下,针头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黑夜、鲜血、见怪不怪面无表情的脸,这一幕反派气息太重,比混迹贫民窟多年的毒枭还要猖獗。
她走到女人面前,蹲下身:“你们当我好说话的?”
说完就要朝女人脖颈扎去。
男的眼前重影未散,耳鸣阵阵,见到这一幕肝胆欲裂,扯着嗓子叫:“我说!我说!!”
和冬回头又给了他一巴掌,打的人歪过头,嘴角咳出血,女的彻底被吓破胆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