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和冬努力运转自己成一盆浆糊的脑子,监控室安静的好像能听到每个人呼吸,她突然闪过一丝灵光——普琳会任人拿捏、自砍双臂吗?
她能忍这么久,一定是……这里有她的人!
和冬陡然站起身,椅子剐蹭地面的声音将所有人目光全都聚焦过来,他们看着她,她也打量他们。
庄立树拍桌,怒道:“你干什么?”
和冬刚要张口,就见雷克举枪朝庄立树脑门扣动扳机,她眩晕一瞬,身体在大脑反应过来前已经一个横踢朝他手臂砸去。
雷克吃痛,闷哼一声,枪口歪到一边,子弹撩着庄立树头皮而过,深深钉入墙体。
庄立树脸色一白,指挥守卫:“还不把他拿下!”
守卫未动。
和冬三下五除二卸了武器,用膝盖压着雷克脖子,扭转他的胳膊,把这个大男人痛的头冒冷汗,他大吼:“还等什么?!”
守卫整齐划一打开保险栓,枪口对准庄立树。
和冬“腾”的一下站起身,明明他们占尽优势,那些人却不敢跟她作对,在人站起来时甚至特意后退收了枪口。
她低头,雷克正以一种狼狈的姿势,头贴着地。
雷克低声说:“公爵,女王想见你。”
他说:“女王说:庄立树的命就在您一念之间。”
庄立树面色红了白、白了青。
和冬闭眼,一脚将人踢开,雷克这才得到解放,咳嗽的涕泪横流,潦草站起身,弓腰在前:“您跟我来。”
—
普琳就在庄家后院。
和冬跟着雷克走到姨妈院子前脚就是一顿,但在雷克发觉停顿扭头前,又抬脚跟了上去。
这里明显被人收拾过,地上作为景观的落叶早就不知去向、窗边可能影响主人谈话的风铃也收了起来,最主要的是住在这个院子里的两个人,也不知去向。
只有刚才还在门外的普琳,正施施然站在院子中央,和冬进院门第一眼就能看见她。
她明显也看到和冬。
三步并两步走到人跟前,和冬刚张口,艰涩道:“殿下……”
她伸手抚人的脸。
和冬一顿,抬手要摘,但那只刚刚还轻柔抚摸的手却又变成钢筋骨爪,狠狠禁锢着后脑勺,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和冬要躲,唇上便是一痛,将人推开的同时,手上也擦到唇角的鲜血。
普琳唇角也带着血,不知道是谁的,那一抹红更显得她的眼睛像狼一样,绿幽幽的。
“我以为你死了。”普琳说。
和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