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么时候在这儿的?”只有吊梢眼雌虫看着他银色的长发,脸色顿时煞白,“你来干什么?谁让你来的!”
“我一直在这儿啊。”白却挑了挑眉稍,“只是你们没有看见我罢了。这里座位这么多,我坐一坐怎么了?做虫不要太小气。”
“安保!安保!”吊梢眼雌虫突然如同见了鬼一般往后退,大声叫喊,甚至惹得其他雌虫抱怨。
“叫那么大声干什么,这里这么多虫还打不过一只雄虫?”
“不、不……”
吊梢眼雌虫的表情惨白,他还没来得及解释,也提不起心思解释,转头拉扯大门,果然已经锁死。
“没用的,喊谁都没用。”白却困倦地垂下眼皮,“经世界意志判定,你们拐卖虫口,虐待虫质,草菅虫命,其罪当诛,我送你们早点去投胎。”
……
打晕了每一只雄虫并且消除他们的记忆之后,白却拿起资料和先进枪.支战利品,慢悠悠走出别墅。
走了一会儿,他拎起发尾,发现血把一小截头发打湿了。
他有些烦躁,“这些虫不能爽快点吗?为什么要弄脏我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