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斯看?了一会儿,把目光转移到白却的头顶——那里戴着一顶长长的白兔耳朵,微微垂了下来。居然是垂耳兔。
休洛斯一声不吭地扭过头。
“怎么不看?了。”白却扯了扯他,“不可爱吗?”
“……还?,还?行?。”
休洛斯的狮子耳朵不断地抖动,向四面八方转动着,眼神却直接干脆地定在了白却的兔子耳朵上,不走了。
不得不说……休洛斯眼眸深沉。
很衬他。
休洛斯伸出手直接摸向白却的兔耳朵。
反正他自己也说是我的雄虫,那我摸摸又怎么了?
理直气壮地想着,手指刚刚碰到毛茸茸的兔毛,还?没摸够,手臂就被一把抓住。
“休洛斯,你在做什?么多?余的事呢?”
白却抬起头,睫毛上还?沾着点细小的水珠,在光下闪烁着。
“趁虫之危,你真是太坏了。”
“那又如何。”
休洛斯有点渴,以他的力气,很轻易就将?雄虫单手揽住,另一只手去摸他的耳朵,手里是不断弹动的温热柔韧兔耳,低下眼帘,眼里里面映出白却白里透红、似乎还?有几分惊慌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