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野一直以为江烬梧并不在意这些。
但江烬梧在意,其实他很开心。
“算,也不算。”
“说人话。”
“我的确知道废太子隐于三清观,所以去那里并非一时兴起,只是在找人打听消息的时候恰好看见一个年轻道士在清扫院子。”谢昭野说,“至少在我故意搭话时还不知道守拙就是太子。”
只是谢昭野又不是傻子,刚搭话时不知道,但很快就猜到了他的身份。
“好。”江烬梧又问,“第二,你被西宁侯派去剿匪后在京郊遇刺,是故意的吗?”
“不是,那一次确实是不小心着了道。”谢昭野道,“但殿下应该猜到了,受伤不是我的本意,后来去找殿下时我的确用了苦肉计。甚至于,西宁侯一直很信任我,我若不想去徐州剿匪,有的是办法让他改口。”
江烬梧:“可这是你谋划让我松口回皇城的其中一步,所以不管是去徐州还是后来的苦肉计,都是在将计就计。”
谢昭野:“殿下这不是看得很清楚吗?又何须再问我一遍?我承认,接近殿下是我居心不良,但此刻我说想一直留在殿下身边亦是是真心的。”